International Research Foundation for RSD / CRPS

RSD / CRPS 国际研究组织很高兴宣布, Edward Covington 博士正式加入本组织的科学顾问委员会。 Covington 医生对治疗因痛症引起的社会心理问题拥有丰富经验,在国际响负盛名,论着多不胜数。

本文刊载于《人民杂志》 (People Magazine) 的 5 月 5 日号 ,内容介绍 Covington 医生在克里夫兰医院基金 (Cleveland Clinic Foundation) 的出色成就。

意志战胜厄运

在这所拥有暂新科技的医院中,部份患上长期痛症的病人重拾“我要活下去”的勇气。

左猛击、右迎击、左钩拳──穿着粉红色外衣、戴上珠耳环的 Hannah Terrell 正愤怒地连连击打吊袋,红色的拳套不时出击。这里并非健身室, Terrell 也不是为拳赛而练习。这位 Vanderbilt 大学二年级学生是克里夫兰医院慢性痛症复康计划的病人,击打吊袋是治疗的一部份,目的是要让她累积已久的愤怒和怨气发泄出来。自从 10 年前一次摔倒弄伤足踝后,现年 20 岁的她已经历了 5 次手术并受尽身体痛楚的折磨,有时她甚至不能直立超过数分钟。她忆述:“去年秋季我经常哭泣,药物治疗令我不得不缺课,身体甚至不受我控制。” Terrell 的苦况并非鲜有个案,她是美国数以百万计慢性痛症病人的写照。近期在《痛症医学杂志》 (Clinical Journal of Pain) 公布的研究指出这些病人大部份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治疗。

Hannah Terrell 在克里夫兰医院接受生理回馈 (biofeedback) 训练时表示:“这个疾病很困扰我的情绪。” (Michelle Litvin) ]

部份原因归根于现时接受疼痛管理专科训练的医生实在太少。即使资深的医生大多只视痛症为疾病或伤患的副产品,并尝试以阿斯匹灵以至鸦片剂等药物加以治疗。克里夫兰医院慢性痛症复康计划总监 Edward Covington 医生表示:“我们都希望注射药物后能把痛楚带走,而不愿意学习怎样与痛楚共存。”但药物大都只能带来短暂或局部的舒缓,一旦处方不当,更可带来严重的副作用 ( 如镇痛剂可导致溃疡,麻醉药令人上瘾等。 )

现年 56 岁的 Covington 医生正协助开展一种较全面治疗方法,其成效更获得专家的认同。明尼苏达州罗彻斯特的梅奥医院 (Mayo Clinic in Rochester, Minn.) 痛症复康科医学总监 Jeffrey D. Rome 医生指出:“ Ed ( 即 Edward Covington 医生 ) 是这方面的翘楚。”克里夫兰医院的复康计划是美国少数同类计划之一,旨在透过精确调节的药物治疗、运动、生理回馈 (biofeedback) 训练、自我催眠、心理辅导及家庭辅导等全面的疗程,处理难以治疗的痛楚。 Covington 医生指出,这个计划的治疗体制是建基于越来越多研究显示,痛楚是“深受情绪、恐惧及信念影响的”,因此单纯把痛楚作为症状治疗往往并不足够。他并指出一些慢性疼痛个案更会导致永久的神经性转化,“痛楚变成一个不断演变、恒久的问题;换句话说,痛楚变成了一种疾病。”

Terrell 面对的正是这个问题。她是好动的女孩,喜欢打草地曲棍球。十岁时,在家中后园系于两树离地 15 尺的缆索座椅堕下受伤。尽管经过了多年的手术,她的神经开始受到损害,引致的痛苦令她痛不欲生。止痛剂 (Celebrex 及 Percocet 等 ) 只能产生断断续续的效用。 Terrell 的 45 岁母亲 Sally 形容“她活像被痛楚牵着鼻子走,统治着她的生命。”自去年秋季,主修儿童发展的 Terrell 在班中的成绩开始落后,更甚少参与校园活动。她表示:“我很怀念以往的自己,我感到很无助!”多年来,她穿州过省接受不同专科医生的诊断,直至 12 月她找到克里夫兰医院。由于一位外科医生建议她再次接受一次手术,所以她决定谘询加州一位痛症辅导专家的意见。这位痛症辅导专家建议她尝试一种新的治疗方法,而接受治疗的地方距离她位于俄亥俄州 Chargin Falls 父母亲的家只有数里远 ( 她的父亲 46 岁,为一位财务顾问 ) 。“这可说是我的最后选择”她说:“因我已试尽各种方法。”

参与克里夫兰医院复康计划的病人大都与 Terrell 的历程相近,他们差不多试尽各种治疗方法。克里夫兰医院提供的全日治疗计划为期 3 至 4 个星期,每次参加的病人约 12 人。参加者透过治疗认识到痛楚带来的心理及生理现象可透过心理转化或外间的事情加以改变。例如肾上腺素激增可减低痛楚感觉。本身为精神科医生并育有 3 名子女的 Covington 医生解释:“正是这个原因,驱使断了腿骨的橄球员仍可认痛攻入对方端区持球触地得分。”于田纳西州立大学取得医学学位并于 1979 年加入克里夫兰医院的 Covington 医生并指出,根据大脑造影研究显示,恐惧或焦虑会增加痛楚感觉,“大脑中有些区域负责反射感觉讯息──使你会‘哎哟’的叫痛;而另一些区域则反射情绪上的痛楚”他解释。

Covington 医生表示,他鼓励医院里的痛症病人“不要常记着自己是病人,而应记着自己是一个人”。 (Michelle Litvin) ]
迈阿密大学痛症复康中心 (Pain Rehab Centre, University of Miami) 医学总监 Hubert Rosomoff 医生表示, Covington 医生明白到“任何人的痛症若持续一定时日,实难不叫人意志沮丧或焦虑不安。”过往的病人也认同这看法。现年 46 岁的 Darlene Davis 女士自从接受了脊柱融合手术后,便令她的四肢、背部及头部感到剧烈疼痛,甚至令她无法继续护士的工作。回想起过往的经历,她说:“当时我实在十分沮丧,活像整个人被困在地狱中。”感谢 Covington 医生的治疗,现在她可以在家族的窗户公司工作,所以她视克里夫兰医院为她的治病圣所。“一位 元 女士初次来时需要使用手杖,但第二天已可以弃用它”她续称:“另一位坐轮椅的女士则可以再次步行。奇妙的并不是她们身体上的转变,而是情绪上的转化。你会亲眼看到病人再次活跃起来。”

对 Terrell 而言,她的治疗历程并非一帆风顺。在克里夫兰的医护人员鼓励她采取积极的生活态度──学习把“与痛楚一同生活”的哲学加以实践。一星期过后,她开始慢步跑、游泳及举重等运动。物理治疗师 Maribeth Gibbon 表示:“这并不表示 Terrell 的痛楚不翼而飞,而是当她开始运动后,痛楚便不再加剧。她对自己身体的信心也因而提升。”除个人辅导外,运动也协助她冲破“恐惧”这个重大关口。 Covington 医生指出:“疗程的一个极重要部份是安排病人到健身室运动,此举使他们亲生体验到一些他们过往认为不可能的事,原来他们是可以做得到的。因而产生‘可能我并非自己所想般无助’的意念。”


进入疗程的第二个阶段, Terrell 首次遇到挫折。在一个分享会中, 50 位完成疗程的病人分享他们怎样管理自己的痛楚。令人气馁的是“管理”二字。虽然大部份发言的前病人都是积极乐观的 ( 一位女士患有令她难以忍受的集束性头痛,她分享说:“我现在对生命充满希望,这是我从没有过的感受。” ) ,但现实是他们的痛楚──包括 Terrell 的在内──可能永远不会消失。这个现实令她感到十分沮丧。在分享会数小时后的家庭辅导环节中,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痛永远不会消失!”她饮泣着说:“我实在无法处理它 ( 我的痛楚 ) 。”

到了第三个星期末, Terrell 成功纠正了她的想法。 1 月 17 日 ,医院安排她出院返回学校。 Covington 处方了一组药物给她,包括一种抗抑郁药、两种可对抗疼痛的抗癫痫药,以及一种名为 Ultram 的止痛药;并嘱咐她进行一系列活动,如步行、瑜珈及松弛运动。

Terrell 分享说:“我仍然感到疼痛,但现在若我遇到挫折跌倒,我懂得怎样照顾自己,并尝试冷静下来。”她续说:“在复康计划中,我们学晓久不久也会有一天是糟透的。”现在, Terrell 的日子普遍是美满的,她经常步行回学校。现在她不但可在派对中从容地站立及闲谈,并可跳舞呢!她说:“能体验到多一点正常的生活,实在太好了。”

— RICHARD JEROME 及 GIOVANNA BREU 在克里夫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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